让人不由倒吸了口凉气,“怎么会这样?”
“你问我,我问谁去?”秦墨摊手,面上看不出来喜怒。
但李勇猛想,此时此刻,秦墨的内心一定是极度难过的。
所有的苦他都不说,他只是说,知道了。
“那现在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但......这些人已经不成气候了,能抓就抓,抓不到,就算了。”秦墨淡淡道。
“这些人,全都疯了!”李勇猛说道。
“说白了,这就是一位母亲的执念,仅此而已。”秦墨轻描淡写说着。
可李勇猛却明白,这是秦墨在美.化那一位,到现在,他心里还是念着她的好的。
这就是秦墨。
就是让他甘愿死心塌地的原因。
很多人都说秦墨伪善。
但是真伪善还是假伪善,他李勇猛能不清楚吗?
如果小部分人的流言,就能击垮大多数人的认可,那这种善良,不要也罢。
在他心里,秦墨就是这世上最好的道德模板。
李勇猛想了想,“徐缺临退休,遭逢此劫,我与他关系也不错,所以我想......把那人抓住。
高郡王也老了,年轻人又不抗事,我来吧。
等此间事了,彻底退休,再不管了。”
秦墨诧异的看着他,“我与你说这些,可不是让你帮忙。”
“我懂,但是我想做点什么。”李勇猛说道:“这大好的和平,岂能被这些人搅和了?”
“行,你来帮我。”秦墨说道。
兄弟二人的默契从来都不用多费口舌。
李存功下葬后第二天,李勇猛便下令让家里人收拾东西, 奔赴东京。
陇北的一切,都不要了。
虽然秦墨提醒他不用这么做,但李勇猛并没有听他的。
也就是这一天,一封密信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