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子川仍然缩着瞳孔，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只感觉身体如坠冰窟，僵硬冰冷。

他精心策划了这么久，到头来，却变成了一场空。

“凭什么……”陆子川死死地咬着牙根，满眼都是不甘心，“凭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就连她也选了你！”

华如杨一怔：“她？你是说……鱼鱼？”

陆子川冷笑了一声，“鱼鱼？叫的真亲热啊，你配这么叫她吗？”

华如杨眸光幽暗：“陆子川……你果然是因为鱼鱼才……”

“闭嘴！你给我闭嘴！”陆子川气急败坏，“不准提她！你不配！”

华如杨一下子沉默了。

微风吹过，抚着碑石周围嫩绿的绿叶芽儿晃悠着，华如杨想起了他记忆那个有些鲜活笑容的女孩子。

陆鱼是陆子川的妹妹。

末世爆发之前，陆子川和华如韵本来是准备去办离婚手续的，他妹妹陆鱼正好那天放假在家，听说这件事后，说什么也要跟着他们一起去办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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