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贵妃毫无疑问是个聪明人。

寻常的招数对付她未必有用。

所以文启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可是，文大人，知道自己是谁真的有这么重要吗？”何贵妃继续开口说道。

文启听到此话也愣住了。

他没有想到何贵妃会这么问。

“只是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文启的语气淡淡得。

“即使知道了，要面临灭顶之灾？”何贵妃又露出玩味的笑容。

听到此话，文启倒是皱了皱眉头。

何贵妃已经不是第一次说所谓的灭顶之灾。

最初文启当然不信。

认为不过是何贵妃故弄玄虚罢了。

可随着自己的调查，以及和何贵妃的交流。

文启也有些相信何贵妃的话了。

至少此事绝不简单，否则这件事情不会隐藏的如此深。

隐藏在重重迷雾之下。

“灭顶之灾便灭顶之灾，倒是你，难道真的打算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文启尽量克制着自己的语气。

不让自己流露出太多情感。

“哈哈！”何贵妃忽然大笑了起来，“你倒是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