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包括上次那条大鲈鱼?”李望潮眨了眨眼睛,“这鲈鱼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在这御池的水里出现的样子啊!”
“怎么,我记得上次摆宴,你可没少吃。”天子继续说道。
是没少吃,都吃撑了。
李望潮想了想,终于是将这句话咽了回去。而一旁的林度已经沉默多时了。
如此,三人就这么沉默了好一阵子。
“我说,你既然去过都江,可去吃过城西的‘珍珠脍’啊?”眼看今日实在是钓不上来鱼了,天子之后开口说话以求身旁的那两人能将注意力从那空空如也的鱼篓子处移开。
“嗐,我赶路,没去吃。”李望潮很是诚实地回答道。
“也对。”天子点了点头,“若是为了一道菜错过了那样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又因此生生错过了拜师的机缘,那可这买卖可是亏大本啊!”
“陛下说的是。”李望潮笑嘻嘻地点着头。
“我已经吩咐下去了,你以后要出入城门或者离京办事就不需要如此折腾了,东西今天日落之前就能送到。”
“那可真是多谢陛下了,我一直在山上修炼,这些个路引凭证甚么的,那可真是一问三不知,如今终于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这回李望潮可真的没有扯谎,因为有了路引,那他以后出门办事可就真的方便了许多。
不过说起来,这天子既然能查到宁安公身上……李望潮倒是觉得不必要细想深究下去了。
毕竟宁安公虽然收了内伤,可身手依旧还是有的,再加上多年来养成的对周围动静的感应,天子的暗桩再怎么精良,那也不敢摸到当初他附近七步之内。
如此一来,倒也不必担心被这些暗探听到了甚么东西。
而每次李望潮与大夯出门嘛……怎么说李望潮也算是后天巅峰了,虽然一直难得存进,可这些人要想一路跟踪而不被发现也是有些难度的。
而且话又说回来了,李望潮对于自己的轻功还是比较自信的。
不过李望潮却总是觉得天子的这句话有些奇怪。
城西的珍珠脍,城西……既然大梁乃是以坊市分置而筑成,那天子怎么不说市集而但只强调城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