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司徒娴韵亦是脸色一变。“什么阿猫阿狗也配在此叫嚣?
本小姐活了这么些年,就没谁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周信,你要试试我司徒府的手段吗?”话到此处,她扯起袖袍,将之挥手扬起。“姜云裳,做人要识趣,收起一些不讨喜的心思。
落魄凤凰不如鸡,该有的觉悟,本小姐希望你也有。”说着,司徒娴韵猛然拍向桌案。“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
“你……你,你……你猖狂!”周信还从未见过如此强势霸道的女人。就算不对等,大家也会和颜悦色,佯装几分,里子面子都给彼此留点空间。司徒娴韵这是撕破脸来怼人,简直没有半分顾忌。
见此情形,就连姜云裳亦是心头猛然颤动。自打她出生起,即便梁宣帝驾崩了,同样没有人这样羞辱她。
随着司徒娴韵拍案而起,堂内顿时鸦雀无声。纪月华扯了扯徐平的衣角,而后小声在其耳边说道:“司徒咸鱼那么凶的吗?小时候怎么没发现?”
“废话。咱们好几个人揍她哥,她都敢出来站台子,她能不凶?”想到往事,徐平亦是心头一颤。
咸鱼这家伙从小就强势,就算被揍得哭爹喊娘,第二天她还是会出来跳脚。你可以欺负她,但你不能欺负她哥。或者说,不能欺负她的人。
这家伙是在帮自己打压姜云裳,但是有些过了。这个女人的心思,徐平始终都拿不透。似乎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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