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近院门,只见徐平与李正我二人仰肢翻天的半躺在草地上,身前两个酒壶,酒杯东倒西歪。
“主公,这酒可真烈。在下此生都未曾尝过。”李正我脸颊微红,言语也开始有些混乱。
“烈是自然,不过,时间紧迫,醇香稍稍欠了一些。”徐平端起酒壶再饮一口。
院外,公孙妙善吞了吞口水,正欲迈步而入,却又退了回来。无人相邀,这是非常失礼的事。
徐平迷迷糊糊中却是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他余光一瞥,嘴角当即上扬。这个酒蒙子,果然来了!
念及此处,他稍稍一咳。“哎呀,这酒喝多了可不好,我这脑瓜子翁翁的,不行不行不行,醉了,我要醉了!”言罢,他四肢瘫地,当即打起呼噜。
李正我使劲拍了拍脸颊,本欲让自己清醒一些,却是酒劲一上,当场醉倒。
见此情形,院外的公孙妙善心里几度挣扎……
几息之后,贪嘴战胜了理智。她莲步轻移,飘然而至。
待到两人身旁,她蹲身捡起了地上的酒壶,鼻尖轻轻一嗅,浓郁而劲烈的酒香扑面而来。“好香,好烈的酒!”
看着熟睡在旁的二人,她又环顾了一圈四周。确认周围无人,她取下腰间的梨木小酒壶,小心翼翼的将剩余的酒倒入壶内。
便是几息的时间,于她而言却是漫长且煎熬。公孙妙善吞咽着口水,心脏也随之快速跳动。
待到最后几滴倒尽,她将酒壶抬起来晃悠了一番。“这就没了……”
收起梨木壶,她足尖轻点,随之消失在庭院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