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如他所愿,林霜儿妥协道:“求王爷放过奴婢,奴婢给您看就是。”
夜北承勾了勾唇,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欺负这个小东西了。
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夜北承缓缓将怀里的人放开。
林霜儿如蒙大赦,又缩回到了角落里。
她不情不愿地将手里藏着的荷包递到夜北承面前,道:“王爷看完记得还给奴婢。”
见她视若珍宝,夜北承颇有兴趣地接过她手里的物件,定睛一看,原来只是个普通的荷包。
针线很一般,图案勉强能看出是一对鸳鸯戏水,这料子也是最普通的,实在算不上惊艳。
很快,他注意到了图案下歪歪扭扭绣着的一个字。
“齐?”
夜北承微微蹙眉。
怎又是这个齐字。
他记得,林霜儿写的第一个字,也是一个齐字。
压着一丝莫名的情绪,夜北承问她:“你为何绣一个齐字在这里?可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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