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去拉赵朗的胳膊。
他刚刚可是在远处瞧的很清楚,赵朗拿钱买了四块饴糖。
饴糖啊,一块就要三文钱,四块那可是十二文!
十二文都可以买三斤杂酒了!而且他在赵朗付钱的时候还发现,他付了钱后,钱袋子里还有钱!
赵朗凭什么有钱?他的钱就该拿来给兄弟们买酒喝。
今晚得将他留在镇里,不榨干他身上的钱,就不让他回去。
想到这儿,他更加热切的拉着赵朗走。
赵朗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李海疑惑道:“赵兄,怎么了?走啊。”
赵朗挣开李海的手,冷声道:“不了,我今天家里有事,改天再聚吧。”
他可不是赵大郎那个蠢货,岂会不明白李海心中所想?想花他的钱?没门儿!
“赵兄,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啥事比和兄弟们喝酒重要啊?”李海有些恼怒,这蠢货,今天怎么变精明了?
“家中有事,今天真不方便,改天再说吧。”
赵朗见太阳都快落山了,便懒得再跟他周旋,他得赶快回去给等在家里的娘俩送吃的。
于是他转身就走。
李海见状又上去拉他,想将他留下,赵朗一把甩开他伸过来的手,怒道:“走开!”说罢头也不回的出了城。
他身后的李海眼神阴狠的望着离去的赵朗,良久才转身离开。
赵朗归心似箭,他在崎岖的路上走一会儿,跑一会儿,恨不得下一秒就出现在自己那小破屋里。
饶是他紧赶慢赶,回到家时也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太阳早已落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人们有不少都已经睡了。
赵家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各房的屋里漆黑一片,人显然也已经睡下了。
他小心的打开大门,先将背篓和柴刀放进柴房,然后轻手轻脚的朝偏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