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的不是我,我也是沾了光。”祝穗岁不想居功。

这种东西,哪怕自己有钱,也是搞不来的。

吴温柔疑惑的看向她。

祝穗岁没有再回答,而是道:“我让你看着的事情,怎么样了?”

闻言。

吴温柔赶紧道:“还真是像你说的一样,隆福寺那边的瓷器不知道被谁一口气买了,两父子连夜把房子卖出去了,直接搬走了。”

自从祝穗岁把鸡缸杯买走之后,就交代了吴温柔盯着那边。

当天夜里,吴老汉的儿子回来,看到鸡缸杯不见,就发了很大一通火。

“我不是让你别动这批瓷器么,东西呢,怎么就少了两件!”

吴老汉吓了一跳,他颤颤巍巍的拿出一千五百五十块出来,本来是想要给儿子后邀功的,可哪里知道,人竟然发了这么大一通火。

他赶紧把白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吴老汉儿子越听越上火,咬着牙道:“看来是碰上行家了,人家是故意来的,你真的害死我了!”

所有的瓷器里,唯独那鸡缸杯是最值钱的,吴老汉儿子本来的打算是浑水摸鱼,把假货都卖出去,对外则是说都卖了,其实那鸡缸杯自己是打算留下的,回头寻个机会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