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穗岁这话一出。
大家倒是来了劲。
藏宝轩这一场拍卖会搞的,大家都是不带身份只带宝贝来的。
虽然对于一些人来说还挺有意思的,可这并不妨碍,这些人对于其他人身份的好奇。
能来这里的,肯定是有些关系的。
藏宝轩虽然是这两年才办起来的,但是幕后的老板并不一般,靠着钱和古玩,在四九城都有了名望。
这是第一次举办。
能来的说白了,都是在古玩圈有头有脸的。
有些人互相之间认识,哪怕戴了面罩,也知道对方是谁。
这大家心照不宣。
不过眼前这个女同志,还有那个老同志,的确是新鲜样,听口音一个像是南方人,一个倒是四九城的本地人。
如今女同志这么说,大家自然来了兴致。
唐冠盛有一瞬间的迟疑,但随后想到自己手中的古玩,就一点都不发怵了,再说他又不是青瓜蛋子,什么都不懂就敢来这里。
他敢说,现场没有比自己厉害的。
都是野路子出身。
不过唐冠盛不是吃亏的主,他道:“这事我能答应你,不过要是你输了,不管你拿的是什么东西和我赌,你那宋代钧窑也得额外归我。”
感情是看中了自己的盘子。
祝穗岁这会儿有点明白了,她呵呵一笑,“成啊,有筹码才有意思,先前的斗宝,略微有些没意思,咱们不如赌点有意思的,听您的意思,您是个大家,自然眼力和技艺非同一般,我们就拿出各自要赌的古玩,互相诉说对方古玩的价值和来源,最后给出对方古玩的价码,再给出自己物件的价码。”
“谁的准确性更高,谁就赢。”
这种赌,更多的是考验个人的古玩能力。
还有对对方古玩的评判能力。
这不仅仅是比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