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什么。

谢文柏还不知道。

不然依照许夏烟的情况,又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么多港岛豪门的事情。

自己是谢家的私生子,自己和大房的内斗,都是近些年才开始的,最可怕的是,许夏烟竟然连自己什么时候到港岛的,她竟然都知道。

还有沈家。

这个女人知道的太多了,若是能为自己所用还好,可若是不能,那就太可怕了。

谢文柏这个人疑心病重,顶着私生子的名头长大,从小接触到的东西都不一样,对于人性,他从来都不信。

而许夏烟突然找上门来,除了是背后有人唆使,谢文柏想不到其他的。

难不成真的是谢温纶故意给自己下套?

谢文柏微微皱起眉头。

保镖问了句,“要不我把人抓来,咱们好好审问一番?”

谢文柏摇头,“审问没有任何意义,许夏烟到底是什么来头,我们都不知道,目前的信息来看,她干净普通的有点异常,我总觉得其中有诈,这个人不可信,等她想出我能和沈家人联系的办法,到时候看看她有什么利用价值,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如果是大房派来的,说不准我们还能利用一番。”

闻言。

保镖点了点头,随后问:“那现在我们是回岛,还是继续在四九城待着?”

“爹地的生辰快到了,我现在得回去尽孝道,你派点人在这里盯着谢温纶,他不是省油的灯,要是许夏烟联系你,你再和我说。”谢文柏回了句。

他本来是想要留在四九城的。

可是手里的钱,全都买了那鸡缸杯,如今算是在这一局上,输了谢温纶。

谢文柏砸锅卖铁的不至于,可两千万没了,到底是囊中羞涩了几分,回去伺候好老爷子,才是长久之计。

这么多年都等下来了。

也不差这种时候了。

鸡缸杯买都买了,那就得价值最大化。

等到生辰的时候,适当包装一下,总能让老爷子高兴的。

保镖应了一声。

*

祝穗岁小心翼翼的拿着鸡缸杯,摆到了寿老头的面前。

其实这个鸡缸杯,和自己手中那个雍正鸡缸杯差别不大,肉眼看过去,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不过因为学会了看釉水,所以祝穗岁还是能仔细看出颜料瓷器的区别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