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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人看主考官一脸平淡的模样，又想到好不容易才来到殿试这一步，他一咬牙，站在队伍的最前列。

不过他的眼皮子一直在跳，直到坐下考试，不到一盏茶时间，他就被埋伏在后方的锦衣卫擒拿，不光主谋，其余人也全部被一对一擒拿，上镣铐。

灰衣人见全军覆没，知晓大势已去，忍不住问道：“你们究竟是如何发现的？”

他们为了保密已经做到极致了，比如这一批带进来的文人，其本身压根不知道肩负着扰乱大夏考场的计划，是被其他东西威逼利诱。

锦衣卫一块抹布就砸了过来，同时对抓着灰衣人的锦衣卫怒斥：“格老子的。怎么不先把这臭嘴堵上。吵到隔壁科考怎么办。”

灰衣人瞳孔一缩，还挣扎着说：“你们不能抓我，我有身份……”

但话还没说完，被锦衣卫直接堵嘴，和其他人一起被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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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皇帝一行人静静地看着这群人被捆着押走。

片刻后，皇帝冷不丁道：“若无小九，这一次科举将会出现几十卷一模一样的答案。大夏第一届科举将会成为一个天大的笑话。太让朕失望了。”

负责的吏部一脉官吏齐刷刷跪下：“臣/微臣……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