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途能解释什么,他什么也解释不好,只能敷衍几句。
他的态度令其他学子更疑惑。
这时,忽然有人道:“奇怪,你们有没有看到丁兄,程兄他们……好像下考后一直没见着他们。”
“对,还有熊郎君,科举之前他还和我借了钱,现在人也不见了,该不会跑了吧。”
这两人话一出,学子们表情越发古怪。
忽然,有人低声嘀咕了一句:“咳,诸位……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一批人是同一批考场的。其实在下早就想说他们那一伙人不见了,但因为之前于兄也不见了,所以在下以为……但现在于兄回来了,他们一直没回来。”
众学子一怔,面色犹疑,仿佛有很多话但却不敢开口。
这时,又有一人紧张道:“嘶。他们该不会是集体犯罪了吧。舞弊……?”
“别说!别说!我好不容易才考上,武郎君你别说啊!”
“啊啊啊!这个词不要说出口啊,要不然我们都得重考了。”
“既然官府没说,那就低调低调啊!”
……
这时,负责培训礼仪的礼仪官走过来,轻咳一声:“诸位学子,不要妄议。”
学子们瞬间安静,但他们内心八卦之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