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的你也听见了,害得雨凝病得这么严重。”她语气生冷:“今日之事你有失分寸,去祠堂领罚吧。” 竟是一点情面也不留。 季雨凝平静地看了她一眼,麻木的心再不起波澜。 在母亲眼中,她似乎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多余的人。 为什么呢? 她垂眸行礼,淡淡道:“女儿领罚。” 说完,季安宁退出里间,走出门去。 大厅外,暖春一直候着,一见主子出来,她连忙迎上去,用带着的狐裘披风裹住季安宁。 “小姐,夜深天寒。”暖春抿唇,有些难过。 季安宁摩挲着披风上的绒毛,笑看了一眼面前的小丫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