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国蘅转身,冷冷道:“今日之事我心中有数,只念在你我始终夫妻几十年不愿深究那个难堪的真相,若你还怀有不轨之心,那我只有让国公府少个主母了!”
话一出口,白氏立刻吓得跪在地上。
“老爷,我知错了,我一时被那举人蒙蔽双眼险些害了安宁,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出现第二次了!”
她咽了一口唾沫,心脏剧烈跳动,全身抖的如同筛糠一般。
季国蘅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径直拂袖离开。
大厅霎时安静下来,只余白氏一人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身旁嬷嬷欲言又止,上前想要扶她起来,却被她发疯一般推开。
她脸色煞白,眸底是深不可见的恨意。
天气明朗,暖和的午后让人不禁昏昏欲睡。
季安宁坐在椅上垂眸看着诗书。
距离那举子上门提亲已经过去了好几日,白氏被季国蘅训斥得厉害,这几日安分了许多,没有和季雨凝合起伙来再给她找麻烦。
而且有了前次这场闹剧,季安宁的婚事被季国蘅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