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嬷嬷沉浸在疼痛和惊吓中一时间并未看到季国蘅和白氏,还在一个劲的喃喃自语。
“都是夫人要我这么做的……”
声音很小,但周遭足够安静,说出的话就这么传进季国蘅和白氏耳朵里。
“做什么?”
季国蘅还未反应过来,白氏脸上血色霎时褪去,有些慌张地上前几步,正看着那嬷嬷,呵斥道:“你这疯婆子,胡言乱语什么?”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嬷嬷一个激灵抬起头来,涣散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猛然回神过来。
方才板子落下的地方痛感清晰,但仍然远远不及此刻与白氏四目相对的恐惧。
“女儿也认为她在胡言乱语,竟敢污蔑母亲。”
季安宁立马接上白氏的话,看着她的脸色,继续道:“这嬷嬷深更半夜偷偷进入库房想要将聘礼换掉,这聘礼数额巨大且珍贵不已……”
她微微一笑,对上白氏掩盖不住慌张的眸子,不徐不疾:“多亏母亲身体力行的教导我要未雨绸缪,所以我才多留个心眼,派人不分昼夜地看守在库房周围,这嬷嬷不知好歹想打聘礼的主意,这不,抓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