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话中意思安宁自然知晓,但再怎样我也是府上正儿八经的少夫人,母亲怎可因一个所谓大师的胡言乱语就怀疑我,还要当众搜我院子呢?”
季安宁掩下眸底冷意,轻嘲了一声:“母亲,这样做,未免太让我这个儿媳寒心了。”
旁边大师听见季安宁话里话外都是对他的不屑,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恼怒神色:“这位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说得一字一句句句属实,若你院中当真无邪物的话,贫僧冤枉了人,自然会付出代价!”
他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脸上毫无心虚之意。
季安宁定定看了他一眼,后者无所畏惧地对上她的视线。
心下说不出是何滋味,季安宁吐出一口浊气,仍站在原地不动,铁了心不准任何人进去搜查。
林氏坐不住了,起身上前直视着她,神色恼怒:“若非做贼心虚又怎会反对得如此激烈,恐怕就是你养邪物诅咒了老夫人,才让老夫人如今一病不起的吧?”
说着说着,她痛心道:“老夫人待你不薄,你就是这般回报她的?”
三言两语就往季安宁头上扣下一个罪名。
季安宁回看着她,只觉得心底一片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