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经过这件事情,孩子怕是吓得不轻了。”
言语间是歉意赔偿的意思,在场的人都能听出来。
至少在明面上,两人都有了台阶下,算是还过得去。
承毅侯闻言笑了笑,回道:“季国公有心了。”
听了两人的话,皇帝满意地笑了笑,抬手分别拍了拍他们的肩膀,道:“既然如此,你们便回去吧,今后莫要再为了这些事情生出隔阂。”
季国蘅微微颔首,掩下眸底晦涩神情,两人一同应声。
“是。”
……
阴雨绵绵。
季安宁从马车上下来,拢了拢披风,暖春撑起油纸伞来,两人一同朝着抬眸看过去。
“小姐,这些日连绵都是雨,府外的小厮应当都按照惯例进院子里去了。”
国公府大门外空空荡荡,冷清极了。
季安宁点了点头,回道:“应当是了,进去吧。”
绕过坑洼的积水走进去,才踏进院子,季安宁便眼尖地看见还穿着朝服走在前面的季国蘅,于是脚步快了些上前。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