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台吉顿时怒火填膺,一群乌合之众,安敢大言不惭。
达布赉冷笑着说道:「拿来跑来的牛犊子,敢对狼呲牙咧嘴,今日就让你们一败涂地,等会把你下锅煮了。看看是否还是死鸭子嘴硬。」
蒙古人有把俘获的敌方将领,***了扔进沸水里的习惯。
阎应元对身边的骑兵营长马宁说道:「怎么样,你们保护我冲过去,有没有击溃他们的把握。」
马宁此时带的时家丁团的一个辎重营。尽管他们不是家丁营的战兵,但是他还是藐视对面的敌人。
「青海的那些人,就是一圈败兵之将罢了。能在蒙古站住脚谁去西海那个兔子不拉屎的破地方。大人放心,我们护住您,直接冲过去,凿穿他们的阵线。他们也是狂的没边了,摆了个一字长蛇阵。纵深才十个骑兵不到。摆明了就没那我们当兵看。」
看着马宁信心满满,阎应元点点头,下了决心。
他回头下令道:「三个骑兵团紧跟着我的亲兵队。冲过去,冲散他们,强行冲出谷口。」
阎应元马鞭一挥,在五百杨凡家丁和二百他自己亲兵的保护下,组成一个楔形阵型,向着对面的蒙古人冲杀过去。
阎应元是主将,他一动,立刻后面的三个骑兵团,也跟着发动了冲锋。因为,来之前京营只给调拨了六千匹战马。着三个团,只有各自两千战马,剩下的都是从其他马匹中挑选好的补充的。
好在这里是草原,马匹有的是。
三个骑兵团一冲锋,后面的三个装备藤牌、挨牌和瑞士长戟的三个步兵团也跟着发动了冲锋。最后的四个团
也跟着行动起来。
一时间,烟尘滚滚,大军全军出击,造成了铺天盖地的威势,对着拦截的蒙古骑兵冲来。
这个七百人的楔形阵就像一把尖刀,向着蒙古人的阵线中间刺去。
他们是辎重部队,没有穿防刺服和防弹衣。都穿着板甲,但马匹都是阿拉伯马,武器装备也和战兵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