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随着起床号的吹响。一万四千士兵纷纷起床。张世泽训练的六千鲁密铳手也是按照杨凡的操典来的。
此时合在一起作战非常的方便,沟通无碍。都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军令、旗号,战法都是相同的。
配和上也没有大的问题。昨天,晚宴,全军都吃了顿好的。肉臊子面条。
放开了管够吃。这个年代不论肥肉还是面粉都是稀罕东西。一般百姓人家是吃不起的。
车营自从跟了陛下,这还是头一次吃肉呢。他们激动地泪流满面,纷纷回忆起在定远伯麾下的好日子。
叛军昨天看到新来的援军来势汹汹,而且军容军貌非常雄壮,队列严整,进退有序。
一看就是精兵。他们也后退十里地。让出了通州城下的这块平地。昨晚叛军的头头们研究了半夜,怎么看自己一方人数也是对面的四倍。
他们虽然是皇帝的直辖的军队。自己这些人也是蓟镇的精锐。常年和蒙古人打来打去的。
也算是精锐。他们仔细研究后,觉得还是不能避战,士气要是泄了,再想组织起来就不可能了。
这就是乱兵的规律。当初激于义愤而作乱,后来全靠一路顺风的抢劫和不断打败官军来维持。
只要一次惨败,就会离散。所以,这些营头儿们也没有选择,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底了。
打开了通州城,击败这支应该是陛下手里最后的野战部队,京畿之地就任他们掠夺索取,生存空间就会进一步打开了。
“打,四个打一个,怕个球。”余茂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