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非晚从床上下来,疑惑地看着江淮序:“为什么?”
穿内衣睡觉对于迟非晚而言很不舒服。
“在家你随意,但在外面不行。”
原来是占有欲作祟,迟非晚有些无语。
只有三天的时间,江家和周家就围在一起商量离婚的事宜。
迟非晚其实不太爱凑热闹,是被江稚鱼硬拉过来的。
周家庄园的客厅很大,肯定是能站的下一家子的人,至于座位就成了问题。
江稚鱼倒是无所谓站着坐着她都不在乎,但是迟非晚不行。
周家人也知道迟非晚怀孕了,所以当迟非晚来到大厅的时候,周熠的小叔特意起身让座。
迟非晚说了一声谢谢,便坐下。
江稚鱼就在迟非晚的耳边小声嘀咕:“我看周家人都以为是坏人,没想到还有一个绅士的周家人。”
顺着江稚鱼的视线看去,周熠的小叔正站在人群中,他的身影挺拔而优雅,举止间流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他的面容英俊,眼神深邃,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温柔。
与周家其他人相比,这位小叔确实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的长相表情严肃,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然而,这位小叔却展现出了与众不同的风度和亲和力。
因此,江稚鱼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很快迟非晚就收回了目光,她在江稚鱼的掌心写道,大概意思是这样的:温柔刀刀刀致命。
温柔的男人可能越危险,人是可以伪装的,而有的人天生就有一副皮囊伪装。
谈判开始,客厅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率先发话的是江岱越,他挺直脊背,眼神锐利,气场强大得让人无法忽视。
“亲家,关于周熠出轨的事情,我希望你们给我一个解释。南墨是我唯一的女儿,当初你儿子是如何承诺的,你们周家难不成贵人多忘事?”江岱越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人心,说话咄咄逼人,向来是他一贯的风格。
每一个字都带着强烈的不满和质问,仿佛要将周家的人逼到墙角。
周父坐在对面,看上去凶神恶煞,然而说话的声音却是温温柔柔的,这强烈的反差让人有些意外。
“这件事情是我儿子的错,不知道亲家想要如何处理?”周父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但又似乎隐藏着更深的考量。
他将主动权交给了江家,看似诚恳,实则也是把难题抛给了江家。
江岱越微微眯起眼睛,思考着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