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肌肤在颤抖。
反而让迟时韵有些兴奋。
“那又怎么样?”迟时韵稍稍用力,白净的脸蛋渗出鲜血。
聂清彻底慌了,都不敢避开。
她的泪水哗啦啦落下,整张脸布满了恐惧,“你们这样……不怕……不怕……”
“怕什么?警察?还是媒体?还是我爸?”迟时韵眼眸冰冷,“聂清你是不是忘了我姓什么?”
姓迟,要知道迟家可不止是有钱这么简单。
聂清现在无比的希望有人能够路过这里。
但有人路过这里的希望几乎为零。
夜晚,隐秘的角落,没有监控。
而且迟时韵手中的匕首抵着她的脸,只要她有一点反抗,她那张风韵犹存的脸就保不住了。
迟时韵手中用了力,匕首毫不留情地划伤了聂清的脸蛋,泪水和血混杂在一起,痛到失声。
他缓缓起身,双目开始渐渐赤红,阴鹜目色渗着寒意,原本清冷气质倏然变得阴狠乖戾起来。
“动手!”迟时韵手势示意,嘴角扯出一抹病态的笑。
聂清吓得大惊失色,双腿不停的蹦跶,却被一个壮汉双手按住,另一名壮汉则是将聂清的双手禁锢住,而最魁梧的壮汉一拳又一拳打在聂清的脸上。
即便那位殴打的壮汉没有用尽全力,可那结结实实的几拳下来,很快聂清便被打的鼻青脸肿,五官都扭曲了。
短短的五分钟,对于聂清来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漫长而又煎熬。
聂清的脸色惨白,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