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痛?”
迟非晚点了点头。
她也听别人说过打耳洞不痛,只有打的那一瞬间会痛,发炎会痛,可是迟非晚还是会怕。
迟非晚曾经在互联网上浏览过有关发炎耳洞的图片和信息,那些画面让她感到心惊胆战、触目惊心。她看到了红肿的耳垂,周围布满了脓液和血丝,甚至有些地方还出现了溃烂和坏死。这些可怕的景象深深地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让她对打耳洞这件事情充满了恐惧和担忧。
沈临熙微微皱眉,他没想到迟非晚会怕疼。
她拉着迟非晚坐到镜子前,“这个没有很疼。”
迟非晚直视沈临熙那双泛着寒光的蓝眸,“可我不想打耳洞!”
沈临熙的双手搭在迟非晚的肩膀上,用力往下按,不久,迟非晚就感受到了肩膀那里传来的疼痛。
她微微扬起嘴角,“迟非晚,你有选择权吗?”
迟非晚瞪大澄清的蓝眸。
沈临熙叫她来这里,根本就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来,也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打耳洞。
她叫迟非晚来,说明她早就替迟非晚做好了决定。
迟非晚咬了咬嘴唇,眼里闪过一丝不甘。但她知道,自己在沈临熙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店员拿出工具,开始准备为迟非晚打耳洞。迟非晚紧紧闭上眼睛,心中充满了恐惧。
就在这时,沈临熙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接起电话,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她邀请我们?”
电话那头的声音透露出一种不屑的语气,“她邀请我们看她明天的表演,而且邀请的是全家人。”
沈临熙皱了皱眉,“爷爷,那边怎么说?”
“他肯定要去,毕竟那场演出就是给他看得,爷爷要是不去,那千十安怎么证明自己的价值。”
沈临熙不禁冷笑,“如果跳个舞就能获得价值,那现在遍地都是舞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