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安羞红着脸,不回答。
宋母也不着急追问她,毕竟一会儿她就要见到了。
宋今安坐立不安,视线紧紧盯着手机屏幕。突然,手机屏幕一亮:【我到了。】
他收在手机面前,几乎是秒回:【5栋16-8】
【好。】
那件羽绒服不轻,迟非晚这个小身板拎着还是很困难。
都是走走停停,原本两分钟就能到宋今安家,她硬生生拖了十分钟。
想到一会儿还要把三哥的羽绒服抱回去,她就两眼发黑。
随着门铃发出“叮——”,宋今安便起身以最快的速度走到门口。
门向外推,只见迟非晚里面一件高领毛衣,外套是米色的羽绒服,裤子搭配一件深蓝色阔腿裤,脚上踩着一双米色厚底靴,简约而不失品味。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心脏跳动。
迟非晚握住袋子的手,紧了紧,抿唇道:“我可以进去了吗?”
宋今安看愣了,迟非晚的声音将他拉了回来。
“当然。”
宋今安接过迟非晚手中的口袋,把里面的羽绒服拿了出来,后颈的标签就是两件羽绒服不是一个品牌的证明。
“你在沙发上坐会吧,我去给你拿。”
宋母不在客厅,可听到动静后,她不愿出门的心思就没有了。
这是迟非晚第一次见到宋今安的母亲。
正如宋今安所言,眼前这位饱受病痛摧残的女士,依然难以掩饰其身上散发出的乐观气息。尽管岁月无情地在她脸上刻下了痕迹,但从她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和温暖人心的笑容中,可以窥见这个女人昔日年轻时的风姿绰约与迷人韵味。
仿佛时间并未完全剥夺她的美丽,而是将那份独特的魅力深深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迟非晚颔首,唇边勾出淡淡的笑容,“阿姨你好,我叫迟非晚,是宋今安的朋友。”
宋母和宋今安一样,脸上经常挂着笑,看上去很温和,“你的非晚,是出自桑榆非晚吗?”
一旦名字中有“桑榆”或者是“非晚”二个词的,很多人的印象里冒出来的诗句都是:桑榆非晚。
迟非晚点了点头。
“真好听的名字。”宋母笑着说。
宋母坐到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孩子,坐我身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