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本来是值日生做的,但教室里能做这些的只有迟非晚。
迟非晚看了眼窗台,放下笔起身拿起抹布擦了擦,干干净净的窗台无处可擦。
另一个写板书的同学走过来小声问:“很干净啊,你干嘛叫人家擦。”
迟非晚面无表情地擦着,抬头问那个女生:“可以吗?”
那位女生与迟非晚对视着,她那如湖水般清澈的蓝色眼眸中,却透露出了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气。
女生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可,可以了。”
板书写好后,学生会的人离开。
迟非晚把帕子放回原处,继续回到座位上写起了作业。
想起自己刚才的眼神,她不禁笑了笑。
其中方才眼神里的寒气并非来自于冷漠,而是一种深深疏离感。
但就是这样的眼神,似乎是吓到对方了?
不过刚才检查清洁的二位同学的谈话,迟非晚也不是没有听到,她望向那干净泛着光泽的窗台,秀眉蹙了蹙。
为什么呢?
在教室待了二十分钟,迟非晚便收拾书包走了。
春天,天黑的时间延长。
六点半,外面的天不是彻底黑了。
迟非晚需要去菜市场,从学校到菜市场有一条小路可以走,很快就可以到。
她往小路的方向走,顺道买了一杯水拿在手里。
小路的人很少,这里都不会有车辆行驶,连监控都很少。
突然,小路的一旁传来一声犹如杀猪般尖锐的叫声。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