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下,只是没有刚刚的大。
迟非晚和宋今安衣服都湿透了,秉着接近原则,迟非晚来到了宋今安家中。
外面在下雨,宋母知道出门前宋今安没打伞,便担忧起他的安危,一直都在客厅踱步。
看见门被打开,宋母悬着的心才落地。
只是他身上湿透了,身后还有一个姑娘。
宋母记得那姑娘,去厨房倒了两杯热牛奶给二人,再把干衣服摆在客厅上:“晚晚,如果不介意的话,阿姨给你找了我的衣服,都是新的。”
迟非晚握住水杯,头发被宋母拿来的干发帽包裹着:“阿姨,我不介意的。”
宋母把一身崭新的衬衫递给迟非晚:“孩子,快去我房间换上,别感冒了。”
宋母无情地把白毛巾甩在宋今安的头上,宋今安扯下毛巾,有些愤愤不平:“妈到底谁是你亲生的?”
宋母在厨房为迟非晚煮姜汤:“人家晚晚是客人,你做主人家何必酸呢。”
“谁说她是客的。”宋今安小声嘟囔。
厨房的沸水很多,宋今安的声音不清不楚地传进了宋母的耳边,宋母正拿着汤勺搅拌:“安安,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宋今安回了房间换衣服。
迟非晚也拿着衣服进了房间,换好后走了出来。
她的身材很好,简单的白衬衫穿在她身上却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宋今安看到她走出来,眼神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
宋母看着两人,笑着说:“姜汤煮好了。”
“”谢谢。迟非晚有些尴尬地坐下,低头喝着牛奶。
宋今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移开目光,清了清嗓子说道:“你手背上的伤需不需要处理一下?”
“不用了。”迟非晚抬起手背打量,微笑着回答。
手背处有一块狰狞的烫伤,那烫伤的周围起满了水泡,整个手背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红色。或许是因为雨水不断地拍打在伤口上,迟非晚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
宋母一听迟非晚手背上有伤,伸手握住她的手:“孩子,你手上的伤怎么搞的?”
迟非晚没有着急挣脱,而是低垂着眼:“阿姨,我不要紧的。”
都起水泡了怎么会不要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