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遇见了迟时韵,不管迟时韵出于怎样的目的,她的耳朵的的确确是迟时韵治好的。
就在今天,赫蜜恩想要感谢迟时韵,亲自为他做了一份蛋糕送去。
纽约的六月,平均温度在20摄氏度以上,夜间会降温。
她其实比迟非晚小一岁,她今年才满19岁。
打听到了迟时韵公司的地址,她打车前去。
她上身穿着一件无袖衬衫,她那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烁着光泽,与黑色的长发形成鲜明对比,长长的黑发散落在她的肩头,微微飘动着。
下身则搭配了一条蓝色的牛仔直筒裤。
赫蜜恩提着包装好点蛋糕,在前台的指引下敲响了办公室的房门。
门被打开,里面却不是只有迟时韵一个人在。
但办公室里的人只有迟时韵她认识。
她手足无措,握着蛋糕提手的手紧了紧。
迟时韵语气有些冷淡:“What's up?”
没有打字,赫蜜恩看懂了他的唇语。
她上前一步,把蛋糕放到桌上:“Mr. Chi, this is the cake I made myself. Thank you for treating my ear.(迟先生,这是我亲手做的蛋糕,感谢你为我医治耳朵)”
迟时韵对面的男人笑出了声:“原来这就是大哥和大嫂吵架的原因。”
赫蜜恩听不见,她看到男人的唇启,疑惑地看向他。
男人也注意到了赫蜜恩的视线,嘴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Hello, little sister.(小妹妹,你好)”
“Hello.”
“她很快就不是你嫂子了。”
迟时韵用中文说话,赫蜜恩根本看不懂他的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