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想单独和晚晚说会话,客人那边还需要你。”
沈临熙立马拾起笑容:“好。”
沈临熙走后,宽敞的更衣间只有迟非晚和江淮序。
江淮序关上更衣间的门,将迟非晚逼到角落。
迟非晚赤脚向后退,后背撞到了角落堆积的杂物,她猛然一愣:“你要做什么?”
江淮序并没有对她做出无理的行为,只是坐在长椅上,拎起那双白色的板鞋:“我以为你会逃婚?”
逃婚,平底鞋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迟非晚倒是显得异常的平静:“结婚证都领了逃婚有什么用,况且逃婚对我有什么好处了呢?”
当初,主动找江淮序结婚可是迟非晚本人。
本就是一场豪门联姻,婚书上写的不单单是江淮序和迟非晚的名字,是整个江家与迟家。
江淮序漫不经心地向后一靠,唇边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婚礼上所有的嘉宾我还是比较期待那个人来。”
这似乎是一种试探。
迟非晚神色平淡,回答的滴水不漏:“他不会来的,如果我邀请他,哦对了这世界从来不会发生假设的事发生,所以以我的性格,我不会邀请他。”
看着心爱的出嫁,而嫁的那个人却不是自己,那是一种多大的残忍?
迟非晚不敢想,也不愿意看到。
“迟非晚,你要不要猜一猜外面的人有多少人议论你。”
“无非就是猜我会不会逃婚。”毕竟迟家大小姐和那个人的恋爱人尽皆知。
“要不我们打个赌,赌多少人会猜你逃婚?”江淮序眉眼间尽是冷淡。
迟非晚在脚后跟贴上创口贴,“不用赌了,连你都担心我会逃婚,更何况还是他们?这场赌约,能否赢关键在于我,如果不是下定决心或许我真有可能逃婚,毕竟那双平底鞋就是他给我的,我接受了就证明我当时真的有一丝的动摇。”
江淮序很不喜欢这种被别人看透的感觉:“然后呢?为什么没有逃婚。”
迟非晚看向他,蓝色的眼眸黯淡无光:“因为我不能自私啊。”
如果她自私了,那她还能活着吗?
答案是不能。
有人是希望她死的,而且还是最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