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床上落满了情欲后的痕迹,迟非晚全身无力,下面还传来一阵刺痛,四条腿交叠在一起。
一夜荒唐。
江淮序率先睁开眼睛,抽出枕着迟非晚头的手臂,连带着把她也弄醒了。
迟非晚坐起身,身上的被褥滑落,露出暧昧的痕迹,就连锁骨处的几处草莓印都显得格外的惹眼。
想到昨晚的荒唐,迟非晚瞬间呆住,差点忽视了下身的疼痛。
江淮序则像个没事人一样,下床穿好衣服,只可惜薄唇上的咬痕一时半会没法消除。
他打好领带,提醒思绪飘忽的迟非晚:“你不是要去优越城拿东西吗,我送你。”
“不用了,我一会儿打车去。”迟非晚垂眸,又重新躺回床上,用被褥盖住整张脸,内心无法接受昨夜的欢愉。
江淮序走过去,将被褥向下拽,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晚晚,昨晚是你求我的。”
除了昨晚欢愉的场景,迟非晚哪记得昨晚说过的话,谁主动的?
迟非晚别过头,不去看江淮序:“我哪知道我妈这么狠,对我下药,那药还只对女生有效。”
四合院是江淮序的,里面的装修和布置却是她妈妈和江淮序母亲喻芷岚一起操办的。
婚礼没有举办之前,两人从来没有踏进过婚房。
那些搬进来的衣物也还没有整理。
沈临熙也是算准了这点,才敢下药并且万无一失。
江淮序挑了挑眉:“你真不需要我送你?”
迟非晚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痕迹,抿了抿唇,艰难吐出自己不愿意说的话:“那你还是送我吧。”
阳光明媚,天空显得格外湛蓝,云朵像绵羊一样自由自在地飘浮着。
迟非晚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外套了一件米白色的羽绒服,黑茶色的头发松松垮垮绾在脑后,用一根木簪撑着。
她强忍着下半身的疼痛,和胸口的沉闷,坐上了副驾驶。
江淮序还真是禽兽!
江淮序眉眼间覆上一层冰霜:“十分钟,我只等你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