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痴迷之中,越吻越深,那炽热的唇如同燃烧的火焰,不断地探索着。
甚至下移,亲上了迟非晚那如天鹅般优雅白皙又细长的脖颈。
迟非晚露出的脖颈白皙又细长,昨晚激情留下的吻痕淡了很多,不知道迟非晚用了什么方法,竟能让那些暧昧的痕迹几乎消失不见。
似乎那里的干净碍眼到了江淮序,他发狠地在那里吮吸,像是要重新烙下属于他的专属印记。
那疯狂的劲头,仿佛要将迟非晚整个人都吞噬。
感受到脖颈上的粘腻物,迟非晚瞬间从迷茫中惊醒,连忙用力推开他。
“江淮序,你疯了!”迟非晚的声音带着愤怒和羞恼,双颊绯红,眼神中满是惊慌失措。
江淮序被推开后,眼神中依旧充满了欲望和不甘,呼吸急促而沉重,“迟非晚,你现在嫁给我,你全身上下都是属于我的。”
迟非晚捂着被亲吻的脖颈,身体微微颤抖,“你简直不可理喻!”
江淮序却再次上前一步,试图抓住迟非晚,“逃什么?更亲密的昨晚我们就做了!”
迟非晚不断后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可现在不是时候!我们一会儿要去江宅,你怎么可以……”
迟非晚好不容易将那里遮住,现在又出现了新的痕迹。
江淮序将视线下移,发现迟非晚穿的裙子,脸色铁青:”我让你丢的衣服你没有丢?“
迟非晚赶紧从包里翻出气垫,对准镜子拍打脖颈的吻痕。
江淮序见她这样,还没有等迟非晚扣上气垫的盖子,就拉着她的手腕到了车里。
他已经坐进了驾驶位,锁上了门,迟非晚没有办法开门,她深吸一口气,把气垫放进包里。
一个没有回应那枚戒指,一个没有解释。
从青岚院到江宅,短短几公里的路程,车程十分钟。
一路上二人都没有说话,车内的气氛沉闷得如同凝结的冰霜。
迟非晚扭头看向窗外,江淮序则紧抿着双唇,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一下车,江淮序率先走到了迟非晚的前方,他的背影显得那般冷漠,刻意与身后的迟非晚拉开距离。
江家的仆人看见江淮序郁闷的神情,便知道了他心情不好。
一个个都小心翼翼,不敢大声言语,生怕触了霉头。
婚后的第一天,夫妻之间就闹出了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