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激动!”江淮序试图安抚迟非晚,“迟非晚,我最近公司有很多要处理,我不想在因为家事烦心。”
迟非晚冷笑一声:“家事?江淮序你分明就不是因为公司的事情处理,你就是心情不好然后把小梨子送走惩罚我。”
江淮序是什么样子,两年了迟非晚怎么可能不了解。
江淮序就是这样,只要自己心情不好,他就让别人不舒服。
“你怎么照顾?你现在怀着身孕,行动都不方便。”江淮序眉头紧皱,这只是江淮序找的借口。
迟非晚咬着嘴唇,“江淮序你找的借口还能拙劣一点吗?”
被拆穿的江淮序,脸上露出了尴尬和难堪的神色,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再次将视线落到迟非晚的手腕上,那串手串上的平安符垂下,红色的丝线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仿佛在提醒着他曾经的谎言和错误。
红色永远是最刻骨铭心的颜色。
江淮序又来和迟非晚扯手串的事情:“迟非晚,你还有没有告诉我,你的手串是谁给你的?”
迟非晚不理会江淮序,转身就想要离去,手腕却被江淮序紧紧拽住,他的力气很大,迟非晚的手腕泛起一圈粉红色。
迟非晚在挣扎:“江淮序你弄痛我了。”
江淮序就这样看着迟非晚,那双黑眸里是掩盖不住的怒意,迟非晚没有看他的眼睛,视线聚焦在手上。
江淮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