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非晚冷笑道,“江淮序,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和你争论。
要么你签字,要么打官司。”
向来都是江淮序占据主导位置,结果现在是江淮序被迟非晚威胁。
不过,涉及“打官司” 江淮序可一点也不怕。
江淮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打官司?迟非晚,你觉得自己有资格跟我打官司吗?”
在江淮序看来,迟非晚对她没有任何的威胁。
迟非晚姓迟,她的背后却没有迟家撑腰。
她既没有人脉可以依靠,也没有足够的资金来聘请优秀的律师团队。
而江家的法务部门,即使是那些还处于实习阶段的律师,其专业素养和实力都远非迟非晚所能比拟。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江淮序个人的看法。
事实上,迟非晚并非像他想象中的那样无助和无力。
有没有资格?
迟非晚不想现在就回答江淮序这个问题,她选择逃避,闭上眼睛,侧躺到床上,轻轻地说道:“我累了。”
江淮序见状,也躺在了迟非晚身边,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
“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同意离婚的。”江淮序在迟非晚耳边轻声说道。
迟非晚没有回应他,她心里清楚,就算真的和江淮序打离婚官司,那也不容易。
江淮序的手段之高明,那可是迟非晚再清楚不过的了。
每次面对江淮序所使出的种种招数,迟非晚都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方面确实稍逊一筹。
要是论及智谋策略,他们俩之间可谓是旗鼓相当、难分伯仲。
只不过,迟非晚这个人呀,有一个特点——她特别去下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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