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面熟。

“你是？”她问。

女人笑，“您不认识我了？我是向枳的同学。”

见她还是没印象，女人笑着又说：“前段时间，同学聚会的时候我们见过。”

向母一下有了印象，“我记起来了，当时枳枳还没回来，你跟我说过，你跟枳枳大学时关系很好？”

“对，是我，我叫陈婉，您可以叫我婉婉。”

向母笑起来，“婉婉，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陈婉学着向母笑，“您记起我来，可还记得，我当时带来的男朋友？”

男朋友？

向母没印象，她摇摇头。

陈婉叹了口气，拿出手机，点开她提前准备好的照片，移到向母面前，“您看，这是聚会那天在您这拍的——我跟我男朋友的合照。”

向母顺势看过去。

宋煜北与陈婉并坐在一起的照片落入她眼里。

向母瞳孔骤缩，倏地掀眸，直视陈婉，“小宋是你男朋友？”

陈婉：“现在不是了。”

向母好一会儿才又出声：“之前是？”

陈婉正色说：“之前是。”

向母脸色一白：“你确定？”

陈婉冷笑，“若不信，喊你女儿回来问问她不就一清二楚了？”

向母的脸色越差，陈婉心里就痛快：“之前听向枳提过，因为自身经历，你最讨厌三三。”

“但偏偏你的女儿就成了破坏别人感情的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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