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就他这个形象怎么也跟特工这种职业联系不到一起。

“刘次长，久仰久仰。”

“陈主任，客气了，我对您才是久仰大名。”

刘炳忠将手里的雪茄放到烟灰缸上，站起身子笑道：“您手上的油业公司可都是我帮您代办的，咱们俩虽然没有见过面，但鄙人对您也是神交已久。”

“原来如此，那是陈某人有些失礼了，早就应该拜访刘次长。”陈阳笑嘻嘻的说了一句，完全没当对方是军统特工。

“原本听说陈主任到市政厅上班，以后我们能成为同事，现在看来，没这个福缘了。”

刘炳忠叹了口气，道：“刘某所作所为也是情非得已，现在身份败露，市政厅估计回不去了，山城那边也不会相信我。”

“我可以死，但是，我还有一大家子要养活。”

“所以，我的要求很简单，一百根大黄鱼，一栋别墅，一辆汽车。”

“我就想以后能安安稳稳过日子。”

陈阳微微颔首道：“以刘次长的级别，这些条件不高，可以接受，但不知道，您可以给我们什么？”

刘炳忠沉默片刻，抬起头道：“我可以告诉你们幽灵行动的详细资料。”

“但我要先看到东西。”

“没有看到我想要的东西，就算你们杀了我，我也一个字都不会说。”

说完这句话，刘炳忠再度翘起二郎腿，叼上了雪茄。

陈阳双手交叠，上下打量刘炳忠，片刻之后说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刘次长，您多少得展现一点点诚意吧，什么都步说，我很难交代。”

刘炳忠抽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团烟雾，点了点头道：“也是，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幽灵行动的副组长。”

“所有计划我都参与了制定，除了组长之外，只有我清楚细节。”

“这么说，您应该可以做决定了吧。”

“我答应你。”陈阳还没回答，门口却传来了南田云子的声音。

显然，她在门口听了不是一时半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