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是个母夜叉,她一叫嚷起来老大爷都有些后怕。
眼见这个孩子就要被放弃治疗了。
沈晚娘道:“大叔,你不会也放弃你的儿子了吧,这样下去,他会越来越严重的,也会越来越苦不堪言。”
“可我媳妇他……”老大叔都快哭了。
老大叔左右为难,沈晚娘想了想,低声对他说道:“如果大叔还想给你的儿子瞧病,什么时候有空就过来找我,我给你出个主意。”
“老劳!”女人尖利的声音又从远处传来。
这老大叔赶紧跟上去了。
许欢气的要死,“这什么女人啊,她有资格当娘吗。”
“确实有些女人是没有资格当娘的,这世道什么样的人都有。”沈晚娘两辈子都是大夫,见过的冷漠人心实在是太多了。
可她仍然无法让自己选择麻木。
她对于救死扶伤这一行是有着一腔热血的。
“许欢,我们跟上去看看,最好知道这个男孩子家住什么地方。”
沈晚娘和许欢快走了两步。
迎面却一个年轻女子挡着了她的去路。
女子一身藕荷色的对襟锦缎袄裙,一头的珍珠首饰,描眉画黛鼻子小巧, 昂着头高傲的站在她的面前。
“这位病人你等一下,等我忙完手里的其他事我再给你看诊。”
“你别走啊,我不是来看病的。”女子一张樱桃小口,身后还带着两个服饰统一的丫鬟。
“那你更不要挡着我了,我有重要的事情去做。”
“什么事那么重要,难道比你跟男人勾勾搭搭还要重要吗?”
沈晚娘皱眉,匪夷所思的望着面前的女子。
她的记性是很好的,可她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这么个女人的存在。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沈晚娘见那脊柱炎的男孩子已经消失在了拐角,幸好有许欢追了出去。
她现在有些气恼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你长得跟个狐狸精似的,整个医馆里都是你的骚味,我怎么会认错人呢。”女子一张玲珑口,说出来的话却腌臜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