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京都来信,说的是让慕霆渊返程的事。
也是,他本来是被派过来调兵剿匪的,谁知后面竟出了疫病的事,才耽搁至今,如今南夏的疫病已经稳定。
是时候该回去了。
只是,她要回去吗?
她现在是自由身,已不是江晚容的奴,更不是慕王府的奴,要她以什么身份回去?
可他对她那样好,离开他,她真舍得吗?
一边是自由自在的生活,一边是勾心斗角但有他的日子。
她到底该怎么选?
思绪太沉,心情太重,导致慕霆渊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听见。
直到一只大掌伸进她衣襟,捏上她……
云窈一个激灵,醒了神,下意识看向被捏住的地方,胸口处的衣服鼓起一个大包。
脸立马红了,狠狠拍了那只手一下:“你干嘛?”
隔着厚厚的衣服,对慕霆渊来说,不痛不痒,他勾唇:“回神了?”
云窈突然想起马忠还在,简直是魂飞魄散的看向对面。
却发现对面的座位上空空如也,整个军事正堂只剩下他们两人。
原来马忠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她刚刚想的实在太投入。
慕霆渊把她搂过来抱在腿上,那只手没动。
因为两人一下贴的更近,不可避免的就碰到那个痛处,云窈疼的嘶了一声。
慕霆渊僵住了,不敢再动:“怎么了?”
云窈咬牙:“你还有脸问!”
只是愣了一下,慕霆渊便了然,他干的坏事他自然记得清楚,刚才只是没反应过来。
“破了?我看看。”他抽回手,去解她衣扣。
云窈赶紧抓住衣襟不让他解。
慕霆渊哄她:“听话,让我看看需不需要擦点药膏。”
她穿衣服的时候没好意思去照镜子,确实不知道伤的到底如何,只知道似乎有些肿了,胀胀的疼。
他目光严正清亮,表情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确只是想帮她检查伤处的样子。
云窈便松了手。
他拉开她衣襟,然后猛地……
云窈:……
呸!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