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允华道:“我好歹是见过世面的,也曾为了女人争风吃醋,但我会为这点事动气吗?我不至于这般没有格局。”

“可这厮,踩我扬名,属实辱我啊!”

“这首《临江仙》注定名垂青史了,而我的《乌夜啼》也将随之名垂青史,在历史上,我永远都是那个小丑了!”

“气煞我也!”

……

说回牡丹楼,周元靠着一首《临江仙》毫无意外成为力量入幕之宾,这也是他第二次成为彩霓的入幕之宾。

走进绣楼之后,待遇当然不同以往。

彩霓关上了门,便直接扑进了周元的怀里,痛哭出声。

“公子,彩霓就知道你会来看我的!”

她似乎经历了什么事,紧紧抱着周元,眼泪已经打湿了周元的衣襟。

周元轻轻抚摸着她纤细的背,小声道:“怎么了这是?难道我们的圣女大人也会受委屈吗?”

彩霓摸了摸眼泪,抱怨道:“什么圣女,傀儡还差不多,从头到尾我都像是个棋子,像个工具,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好端端的云州不让我待了,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我却连计划都不知道。”

“本来我想回山东去找师父,却又被强制留在了临安府,又做什么花魁,整日面对那些无聊的士子,烦都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