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信中所言,皆是男儿意气,报国之志,且坚勇皆具,有滔天气象,必要力挽狂澜。”

“他求我相助,我却要花时间整顿云州兵务,明日下午才能出发。”

“你必得即刻出发,赶往云州,驰援于他,务必把我手书带到。”

赵蒹葭皱眉道:“父亲,女儿并不是懦弱之人,不介意以身犯险,只是我能帮他什么?”

赵诚沉默了片刻,才道:“你须得开口了,作为妻子,自当称之为夫君,岂可直言名讳。”

“另外,你甚至什么都不需要做,你只需要在他身旁,便可给他动力。”

“蒹葭,你时刻要想清楚你的丈夫是什么人,你到底要跟他走到哪一步。”

“我希望你在去云州的路上,想明白这一切。”

赵蒹葭点头道:“我明白了,父亲。”

“记住!”

赵诚沉声道:“若是临安府兵变,则锦衣卫必然占据魁星坊,那里是夜观天象的地方,有着单独的城墙和数量不多的居民,易守难攻,正该是割据之地。”

“锦衣卫千户所必然盘踞此处,扼守险要,抗击叛军。”

“你此去临安,首先就要到魁星坊,点名要见你夫君,届时,自有一番说法。”

赵蒹葭面色严肃,沉声道:“父亲放心,女儿必然星夜赶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