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道:“我做事是什么风格呢?”
李玉婠想了想,才道:“务实。你往往不在意虚名和没有实质意义的仪式,封狼居胥对于你来说,不过是多一个名声罢了,我相信其他将军都会在意,但我认为你不会这般重视。”
“至少,你不会为了封狼居胥,而把神京置于危险之地。”
“这其中有原因,是吗?”
周元笑了起来,拉住了她柔弱无骨的下手,叹道:“何止是你有这样的疑问,恐怕许多将军都在疑惑,只是封狼居胥对于他们来说太重要了,他们心头明白,也装着糊涂。”
李玉婠道:“我看啊,同时也是你威信过重,他们不敢怀疑你的决策,即使是怀疑,也不敢问。”
“就比如薛长岳,他虽然是你的岳父,但显然他对你很是敬重,他一定知道宣府的重要性,但他还是没有质疑你。”
周元道:“封狼居胥并不是没有意义的,相反具有极大的意义。”
“回援神京是有意义的,但意义不大,因为赛音山达大战之后,宣府军就算全速撤回,时间也不够了。”
李玉婠端起了一杯羊奶,皱了皱鼻子,闻不惯味道,便递给周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