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德竖起了大拇指,道:“牛皮!本来我是摆不平那些人的,日嘛一个二个都跟我嚼,硬起个脑壳非要说凭啥子听我的,结果观音老辈子出来说了几句,老子直接稳了,老子直接成大哥了。”
“不摆了,太牛皮了,你是没看到那群龟儿子全部跪到地上,那个批样子,嗨呀简直巴适。”
他激动道:“国公爷,你有啥子事情要办直接说,只要不喊我给你舔屁儿,都莫得问题。”
周元满脸黑线,然后咬牙道:“是有个事情要你去做,把佃农都喊到一起,后天半下午的时候,往南边儿跑。”
范天德瞪眼道:“我日嘛只是跑嘛?”
周元道:“到时候老子晓得说的嘛,你急个鸭儿啊,爬回去等消息。”
范天德嘿嘿一笑,随即搓了搓手,道:“那个…国公爷,兄弟我有个不情之请。”
啊?你还会用成语?看来必有大事。
周元看向他,目光凝重。
范天德道:“你和观音老辈子关系好,能不能帮我说几句好话?她女儿长得真的巴适啊,我看一眼都喜欢得遭不住,据说还没嫁出去,嗨呀我也没讨婆娘,正好搭伙过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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