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先生连忙道:“大人过誉了,属下不过是做自己该做的事罢了。”
“另外,关于后日攻城之事,我们也得多一个心眼。”
“主要是阿都土司和乌蒙土司的两个宣慰使,确实太愚蠢了。”
“属下真的怕他们愚蠢到相信朝廷,真的倒戈相向,那到时候我们就很难办。”
“前后夹击,我们几乎是死局啊!”
安福满心中一震,当即点头道:“说得不错,无论如何,要防止对方犯错才行。”
“把后背全部交给阿都土司和乌蒙土司,那一旦出事,我们将毫无反制手段。”
想到这里,他眼睛一亮,突然道:“不对!别忘了还有一批人啊!”
郭先生笑道:“大人英明,正是佃农。”
“让那几万低贱的佃农冲前头去死,我们还担心什么?反正那群佃农一直听阿都土司和乌蒙土司的话,让两个宣慰使下令去冲,我们再收拾残局,岂不美哉?”
“到时候也就不存在先后问题了,我们比他们先又有何妨?毕竟那时候,误会都解除了嘛。”
安福满忍不住大笑道:“吾有先生,如鱼之有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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