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有吓赵娟啊，那就是廖小波。

田晓萍提醒着：“廖小波是王市长的亲戚。”

陈天浩哦了一下看着廖小波：“王飞翔副市长。”

徐蓉蓉就明白了，廖小波为什么这么嚣张。她是知道王飞翔是王老的秘书出身。

当即明白廖小波不知道陈天浩的来头，才仗着自己是王飞翔的亲戚，敢在会上怒怼陈天浩。

她就轻轻的告诉陈天浩：“王飞翔是王老的前秘书。”

“你清楚王老吗？”

对于王老，陈天浩已经了解过了，那是江南省的老省长。

在官场吗，人走茶凉，那是指层次低的领导干部。层次高的领导干部，退出了历史舞台了，可不一定会人走茶凉。

他们的关系错综复杂，曾经提拔领导干部，大部分都在各个要职上，影响力可不小。

所以说，那些老领导，退休后，都会好好的养老，安享晚年，不会去干政。要一干政，可能就会乱套了。

可他们不会干政，别人要随便动他们的人，有点投鼠忌器。

这就是方丽的担心，让赵娟拒绝了他的橄榄枝。

可陈天浩很清楚，别说廖小波，就是王飞翔，都惊动不了王老来犯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