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姐,我们要去找黑前辈了。”白无常说道。
王怡秋沉默地点头,学着白无常的样子,穿过了那些严肃的警察。
她一垂眸,瞥见了杀死自己的凶器。
几个警察正围在那里,拍照的拍照,采样的采样,还有人疑惑地议论着“这东西怎么能砍掉脑袋?”。
他们围着的东西是插在清洁车上的拖把。拖把底部有一段是金属的。可能是因为使用了很久的缘故,原本包着金属的塑料层已经脱落。清洁车的架子也不是那么完整。这段金属刺了出来,不算长的一段,却是沾满了鲜血。
王怡秋呆了呆,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你被那东西砍下了头,但真正的原因不是那条金属。”白无常解释道,“因为有些科学无法解释的力量存在,你摔倒了、被这东西砍下了头。即使当时这里什么都没有,你也会摔倒,扭断脖子或是摔破脑袋。你会死在这里。只有这一点是肯定的。”
王怡秋似懂非懂,“那我的侄子呢?”
“他的情况有些不同。他上次受到了袭击……”白无常顿了顿,“虽然活了过来,但身体和灵魂被影响了。他年纪又小,碰到这些东西,就很容易被刺激得灵魂离体。你可以将这看作是脱臼,如果不及时修养好,治疗后也不注意保护,就会变成习惯性脱臼。”
王怡秋听后一颗心就提了起来。
两人已经走过了这条走廊。
走廊另一端,有警察正在给一个女人做笔录。
王怡秋认出来这就是自己两次遇见的女人。
走在前头的白无常也看了她一眼。
女人神情不安,有些焦躁,“……我是来看病的。失眠,看的精神科。来配药。我药吃完了。今天晚上没药了。警察同志,我现在真的很不舒服。你们,你们能帮忙请个医生来吗?我现在心里、脑子里都乱糟糟的。”
女人按着胸口,身体靠在墙上。
她的模样看起来的确糟糕,整张脸都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灰色。
“我们这就带你去看医生。不过,麻烦你配合我们,待会儿做个尿检。”
“什么?”女人怔了怔,“我没喝酒。我不喝酒的!”
“不是检测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