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正式报道就立下大功,凭借一己之力成为整个军警法三届红人。”
“人人都讲究人情世故,你倒好,上来先教顶头上司做人,你知道现在大家都怎么说你吗?”
南倾实话实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牧稚:“……”
她偏要说:“大家都说,你背后有大佬。”
“苏井槐那人出了名的脾气臭,居然能容忍你一来就休假,很难让人不多想。”
南倾没在意,甚至有些小傲娇:“我有能力,他自然得巴结我。”
她靠的从来都是自己的能力,只要有绝对够硬的实力,所谓的职场规则并不是阻碍。
她从未想过要刻意去讨好谁,无论在哪儿,她只管做好她份内的事。
若是职场她待不了,那她便回老馆主的殡仪馆去。
她不缺钱,也没太大的物欲需求,爷爷留下的钱一部分被她拿来理财投资,这些年赚到的已经足够她活的很好。
大不了以后就在殡仪馆,偶尔干干入殓工作,没人就躺平喝茶,下下棋聊聊天,一辈子也就过去了。
牧稚了解南倾无欲无求的性格。
你要说她运气好吧,她却孤身一人,身世令人心疼。
你要说她运气不好吧,偏偏她这孤傲冷清的性子,这一路走的都是别人求之不得的路线。
牧稚也不是为了说教她,径直开口:“你两年前答应我的包还没买,一会儿绵城国际购物商场见。”
南倾拿她没办法,只能应下。
正好让梅姨别做忙活了,南倾上楼换了一身白色高领针织衫加灰绿色羊绒大衣,随意扎了个低马尾就准备出门。
梅姨看到她下楼,将车钥匙双手递给南倾:“少夫人,您的车钥匙,少爷说您若是出门,就把钥匙给您。”
南倾接过钥匙,下意识问了一句:“祁教授怎么出门的呢?”
梅姨眼神闪躲,一本正经:“他打车出门的。”
然而,祁郁一大早让司机过来接的。
他这个级别的高官,上面都会配司机和车。
南倾多看了梅姨一眼,没拆穿她下意识躲避的视线。
走出门,看到停在庭院的车,突然想起来,这是她四年前买的了。
这车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少,南倾打开手机银行看了眼自己的理财项目。
最近赚了点钱,正好可以换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