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第一次上台,礼服出了问题,所有心思都在礼服上,生怕那破衣服突然崩了,所以全程心不在焉。
并没有注意到给自己戴校徽的人。
祁郁勾唇,往后微微靠在沙发里,神态带着几分矜贵的慵懒,如同一只高傲的缅因猫,目光占有的盯着他的白缅因:“后来,她选修加旁听过我的三门课,选修的两门甚至打败了法律学的学生拿下第一名。”
“这么算,正式认识是在她大学时期。”
祁郁垂眸,按下眼底锋芒。
其实,不止。
她大概不知道,她有多少次闯进他的视野。
她参加的竞赛,他大多都在台下。
看着她一路入学到毕业,看着她光芒万丈却习惯收敛锋芒。
看着她沉着冷静的破案、解题,用极其专业的学术知识艳惊四座却云淡风轻。
她的优秀,使她哪怕低调内敛,依旧让人不自觉跟随,有她在的地方,他的目光便难以察觉其它。
祁郁一番话,所诉皆是南倾未知。
她看着眼前侃侃而谈的男人,完全意外在他眼里自己早已经闯入。
她以为,他这样的人,如高悬在天的月亮,目之所及是广阔天地浩瀚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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