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南倾,全程机智的避开了众人围攻,一直玩到晚上十二点过,游戏才结束。
由于周淮夫妻明天要飞国外谈生意,一群人踩着凌晨的钟声散场。
回去的路上,南倾开着车,祁郁坐在副驾驶,歪头打量着身旁的人。
南倾今晚玩的尽兴,此刻白皙的脸带着淡淡的绯色,明显兴致还未落下。
祁郁伸手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擦,嗓音带着酒后独有的沙哑:“后天同事们为我准备了入职宴,你愿意一起吗?”
关于祁郁的入职宴,南倾刚回来就听说了。
牧稚说,祁郁从中央调回南城,是为了方便以后继承祁家家主的职位。
他祁家继承人的身份在这儿摆着,入职宴来的人不局限于法务厅的职员。
基本上整个南城有身份地位的大佬都会到场祝贺。
觥筹交错的豪门晚宴,祁郁作为南城法务厅厅长,身边势必要有一个女伴。
南倾急着提离婚就是想着离了婚,祁郁可以正大光明的带女伴出席。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陪同祁郁出席晚宴,在她一直的认知里,那种晚宴祁郁势必会带一个门当户对有权有势的名门贵女。
“我吗?”
南倾如今明白了祁郁对她的心思,明白他大概从没想过要带别的女伴出席。
但她不确定自己能否胜任。
对南城的上层精英,她并不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