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您始终如一,早晚能走进我家倾倾心里。”
她还算是保持着理智,没忘记给南倾退路。
祁郁勾唇,毫无身段的配合:“那就借你吉言。”
“若是我能最终俘获倾倾的青睐,一定给你包个大红包。”
牧稚傻乐呵,直接开始碎嘴子模式。
南倾都懒得拦她。
反倒是祁郁,向来不苟言笑半句废话都不会说的人,能跟牧稚从头聊到尾。
就当着南倾的面,祁郁把牧稚那里关于南倾的信息都套完了。
看似两人都聊上了头,实则一个心眼子比一个还多。
两人明显都有所保留,南倾也就随便他们去了。
祁郁开车把牧稚送到她家楼下时,大小姐还意犹未尽:“祁教授,以后有这种活动还叫上我哈。”
祁郁笑着点头。
南倾从副驾驶探出头,笑意调侃:“怎么,不怕祁教授了?”
“怕我?”祁郁听着自家老婆的话,挑了挑眉目光慈祥的落在牧稚身上:“我很可怕吗?“
牧稚太阳穴一阵阵儿的疼:“不是怕,是敬畏。”
“敬畏!”大小姐重复了一遍,试图表达自己对祁郁的尊敬之情:“您是高高在上的法学界泰斗,是我倾其一生需要仰望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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