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夫人和祁郁知道她的性子,让她不必拘谨是他们对她的情,而她也应当认真对待,不能给祁夫人和祁郁丢人,这是她的意。
今天这妆真是南倾对着教程和凭借对人体结构的了解,一步步修容刻画的。
她算是把自己这张脸当成了素描明暗结构,一点点的刻画。
亲不亲的无所谓,南倾只在乎自己的妆花了。
祁郁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眼神都老实了不少。
伸手把人拦腰抱起来往沙发而去,祁厅长一下子老实了:“对不起老婆,给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他弯腰把南倾放在沙发上,自己单膝跪在她面前,认真的盯着她的唇,虚心求教:“怎么补妆?你教我,我来做。”
这是个好问题。
南倾第一次自己化这种妆,平时偶尔化妆都不需要补妆,大多时候直接素颜。
两人对视,气氛一度尴尬。
“等我问问牧稚。”
本着不懂就问,绝对不要擅作主张的原则,南倾拨通了牧稚的电话。
这一大早上的,牧稚大小姐还在被窝跟周公约会呢。
接到南倾的电话,有气无力,人醒了魂还飘着:“喂~”
“稚稚,你教我的这个妆怎么补妆啊?”
“补妆?”牧稚打了个哈欠,理智跟瞌睡作斗争:“你的皮肤不用补妆没问题的。”
见牧稚没理解,南倾有些尴尬。
倒是祁郁,握着自家老婆的手开了口:“倾倾口红和唇周有些花了,需要补救一下。”
跟自家闺蜜打电话突然窜进大学教授的声音,电话那端的牧稚直接灵魂回归吓得彻底清醒了。
从床上整个弹了起来,牧稚这辈子都没这么清醒:“唇周的妆?”
她深吸一口气,心脏在打鼓:“你俩接吻了?”
妈妈呀,大早上的玩这么猛?
她大大咧咧的一句话,给南倾和祁郁干沉默了。
南倾还要脸,但祁教授显然是不要的:“倾倾太美,没忍住。”
牧稚:“……”
没事哒没事哒没~事~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