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老馆主今日来,是为了用祁止礼给南倾立威。
他说了,在这世上,他便是南倾的至亲。
无人送南倾出嫁,他送。
无人替南倾撑腰,他撑。
无人护南倾周全,他护。
老馆主周身气场太强大,曾经这南城人人敬畏的祁家继承人,哪怕几十年未曾踏足祁家,依旧是这祁家的主。
祁止礼哪里敢在他面前造次,跪着挪到了他面前,弯腰不敢抬头看。
老馆主面无表情,却是抬起手中的拐杖在众人惊诧的视线中朝着祁止礼的脊背就打了下去。
他没有留情,手中的拐杖结结实实的打在祁止礼身上,一声声闷响,祁止礼痛的哭着求饶:“二叔,二叔我错了。”
“求您别打了,我真知错了。”
“这是给你的恩惠,痛,才会长记性。”
老馆主嗓音沙哑带着漫不经心的清闲,仿佛只是在教训一条不听话的狗。
“记住了,在这祁家,没你多嘴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