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说,以祁岳在南城的霸道程度,她只要皱个眉,那群人绝对手忙脚乱的给她台阶下让她换个惩罚。
谁敢惹这姑奶奶啊。
祁岳被他们一人一句问的没话说,故作严肃:“您都说了,那是小朋友,比我小三岁半呢。”
“女大三抱金砖,小三岁怎么了,我祁家的丫头也不是随便个什么人都高攀得起的,谁敢说你们不配老头子我第一个不干。”
祁景槐气得快跺脚了,吹胡子瞪眼儿的。
南倾看了眼祁郁。
祁景槐就这么华丽丽的给祁岳默认下这个孙女婿了?
祁郁挑眉,往自家老婆那边靠了靠,低声道:“大伯可不傻。”
都是套路。
两人对视,但笑不语。
吃完饭,老馆主差不多要离开南城,返回云城。
原本南倾和祁郁准备送他去机场。
但老馆主表示有人来接他。
下午两点半,一辆车停在了他们新房外。
南倾和祁郁与祁家一大家子人送老馆主出门。
刚到门边,车门打开。
车里的人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南倾看到对方,眼神一亮:“廖院士?”
廖院士笑着走过来,递给南倾一个红包:“南法医,新婚快乐。”
“原本说好了一定参加你婚礼的,结果没赶上,不好意思啊。”
南倾被塞了一个大红包,惊喜又意外的看着出现在这里的廖院士:“您是与老馆主一起回来的吗?”
“不是。”廖院士看了眼老馆主,道:“我可比不上他,我能活着回来,都是他的功劳。”
“丫头,多的话不方便说,但你放心,我跟你保证,过了昨天那一关,老馆主绝对不会有危险了。”
云城那边的情况不能说,但从廖院士口中,不难猜到,老馆主昨天几乎是拼了命才赶回来的。
不仅他回来了,还因为他的成功,而救下了廖院士在内的无数条命。
南倾看向老馆主,他却云淡风轻,不以为意。
在南倾看向自己时,只是朝她摆了摆手:“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就送到这儿吧。”
话落,老馆主没去看其他人,率先弯身坐进车内。
廖院士也没多停留,眼神示意南倾不用太担心,便也坐进了车里。
低调的黑色小轿车,短暂的停了片刻,又悄无声息的汇入车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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